安南的边境小镇除了官道，周围都是荒地。灵折和小黑沿着昨天的路线，那座突兀的小山早就消失不见，除了被掀开的土地，连杂草都看不见。

随行的队伍人数依旧不少，昨天白天死去的百余人和晚上被吃掉的百余人丝毫没有让他们警醒，反而让他们态度更加诚恳了。

“真的只是生命威胁？这恐怕是有邪教存在吧！”毕竟在灵折印象中，除了邪教，也没有其他可以解释这种行为的理由。

“你说象蛇会出现吗？”灵折把小黑抱在手上问道。

“主人，依我看它会来，它虽然谨慎，但是也眦睚必报，这次被人类耍了，它咽不下这口气的，一个充满杀戮欲望的生命是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的，而且我们并没有暴露行踪！”小黑乖巧的低着头，任由灵折抚摸。

“你昨天入梦有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的？”灵折问道。

“主人是指哪一方面？”小黑抬头问道。

“他们当中有没有一个组织这个活动的首领？”灵折说出心中猜测。

“主人，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他们当中有个地位颇高的老家伙，他的梦里只有龙象，其他什么都没有，完全不像一个人类更像是个活着的傀儡，还有一个年轻人，梦也比较奇怪，他是为数不多梦中只有自己没有象蛇的人！”小黑如实回答这灵折的问题。

“这么说那老者应该就是象蛇留的傀儡眼线！那年轻的就奇怪了，不尊重象蛇，却屡次主张祭祀象蛇，看来他就是邪教的头领，只有邪教头领才不相信邪教教义，因为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编的！他利用众人对象蛇的敬畏来宣传神学，一次来收服和控制众人，这放到现代也是一名出色的神棍！倒是个人才！”灵折笑了笑。

小黑虽然不太明白现代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还是大体听懂了灵折的意思，主人看好这个年轻人类。

祭祀照常进行，不过其中的主人公换了，变成了一对夫妇，不同的是这对夫妇表情镇定，丝毫没有被周围的火焰和镇民所吓倒。

他们的祈祷意思也变了，充满了求饶和歉意！

很长时间过去，空中的祭文符号也消失殆尽，可是破碎的小山仍然没有任何动静。为首的年轻人走了出来，“这两个罪人！得罪了大神，如今神不肯原谅我们，我们就要跟着陪葬了！你们愿意吗？”

“不愿意！”声音异常响亮，就像一群发疯的疯子聚集在一起。

年轻人看着众人，露出满意的表情。

就在这时，一只怪鸟飞了过来，正是象蛇！目光毫无智慧，翅膀煽动，地上的人被吹得四处分散。

那年轻人直接五体投地，除了防风还表现出了对象蛇的尊敬。众人纷纷跪下，纳头便拜，随后都学着年轻人的模样，在象蛇眼里他们就像一个个贴在锅上小烧饼。即便趴在地上他们嘴上也是丝毫没有停止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