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女人?怪不得说话那么娘炮!
由于酒水的淋浴,昏迷的中的贝茜拉也渐渐恢复了意识。她微皱着眉头,嘴里哼哧了几声,缓缓地张开了眼睛。眼前的环境让她脸上呈现一副迷茫之色,不过当看到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一件贴身内衣时,立刻娇呼一声跳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贝茜拉蜷缩在墙角,面色惊恐,将地上的稻草拼命地往怀里抱。这副衣衫不整样子,任谁也会浮想联翩。不过看到肖飞和对面两个陌生人对峙的场景,她也大致猜出了缘由。
“你着别人的道了。”肖飞安抚一句,转身对那两个老家伙冷道:“衣服,拿来!”
“小子,你这是存心找茬!”两个老家伙目露凶光。
只是他们还没攻上来,肖飞已经率先出手。这一次,他拼上了全力。
本来他只想救回佩西,息事宁人。中世纪混乱的社会秩序,他根本不想参合,也没能力去改变。不过,当发现佩西是个女人的时候,事情的性质也就变了。
想想那两个肮脏的老家伙剥去一个少女衣衫时的举动,以及他们死活不肯放走佩西的目的,肖飞心升恶心的同时也感到一阵后怕。如果自己在晚来片刻,可能就会有不可挽回的事情发生。要知道,在这样一个到处都是妓/女的酒馆,女人的沦陷不过是司空见惯的小事而已。
贴近两个老家伙的身边,肖飞单手一掏,佩西的衣服立刻被夺了过来。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双颊一痛。
啪啪两声脆响,两个老家伙在空中转了一圈,双颊浮肿地晕倒在地上!
酒保一见形势不对,发疯一样地向外面冲去。不过刚迈出两步,一道人影已经拦在了身前。
“你去哪里?”肖飞问。
酒保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哭喊道:“英雄饶命......”
肖飞皱着眉头,毫不留情地将他踹到了墙角,晕了过去。
“没事了。”肖飞走到贝茜拉的身边,将外衣披在了她的肩上。
“他们...他们....”贝茜拉惊魂未定。凭着模糊的记忆,她只知道肖飞刚离开不久,自己就晕倒在酒桌上。之后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
肖飞拨开她怀里的稻草,安抚道:“没事的。他们只是觊觎你价值不菲的衣服,没有什么不轨的举动。”
“你保证?”贝茜拉一双天真的大眼睛浸着泪水,一脸期盼地望着肖飞。那张小脸虽然很脏,不过在灯光的映照下却异常地明艳动人。
肖飞的心顿时变的柔软起来。他郑重地点了点头,柔声道:“我离开只有一会儿的功夫,不会发生那些事情。”
贝茜拉这才放下心来,擦了一下眼泪问道:“我怎么会晕过去的?”
肖飞叹了一口气,道:“你的穿着一看就是个富家子弟,这些人估计起了贪念,在我们的食物里下药了。”
“可是,你怎么会没事?”贝茜拉打量了肖飞一眼。刚才明明见他喝了有泻药的葡萄酒,现在怎么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肖飞苦笑一声:“幸亏葡萄酒很难喝,我全吐出来了。要不然,咱们就倒霉了。”
“哦!”贝茜拉点头。虽然计划又一次宣告失败,但是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我们先离开这里吧。”肖飞扫了一眼幽暗的酒窖,担心地说道。
贝茜拉点点头,不过因为药力没有完全消除的原因,她只好伏在肖飞的后背上。
“不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也敢干这些龌龊的勾当!等我回去之后,一定告诉哥哥,好好惩治他们!”贝茜拉生气。
“我想你哥哥也无济于事吧,这里可是托雷姆开的酒馆。”肖飞讪笑一声。贝茜拉很明显是个贵族,她的哥哥估计也是个王公大臣。不过跟那位公主的未婚夫比起来,可能还要差一截。
“你说谁?托雷姆?!”贝茜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想到把自己坑成这副惨样的人,竟然是自己的未婚夫!!
肖飞无奈地点点头,伏着贝茜拉逃出了酒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