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大凯有些奇怪地问道,“今天小月没在,她跑到哪儿去了。”
达子苦笑一下“伤心了呗。”
大凯说“小月还会伤心。”
“大凯老兄你不明白,”达子说“看样子不会伤心的人,伤起心来伤得更狠。”
两人来到银行边的河南面馆,坐到一个闲桌上,无意向边上一张桌子看了一眼,惊讶地叫了起来,“刘队,邰警官!”
刘队和邰云惊喜地看着他俩“正好办个外差,路过这儿,这儿的面挺有名,顺便吃一碗。怎么着,咱们凑一块吃吧。”
大凯和达子高兴地挪到刘队那桌,大凯说“刘队,今天我请客。”
刘队擺手说“不,不,今天碰到一块,说说话就行,各吃各的,aa制。”
等面的功夫,刘队双目望向大凯和达子,严肃中带着一丝担忧,“既然碰上了,就说几句,时间不多,一会儿我们俩就得走。”
达子看着刘队和邰云“说实在话,我们在想什么,做什么,你们可能都能知道个大概,我们后面做什么,能够点拨我们一下吗。”
刘队严肃地说“还是那句话,多小心,多留心。”
这时邰去朝旁边叫了一声“小月,你怎么不吭声就走过去了。”
大家一看,小月什么时候也进了面馆,好像心不在焉地从他们桌子旁走了过去,走到另一个桌子,邰云纳闷地问,“小月,怎么的了,好像心事重重一样。”
三个人吃了面,告别刘队和邰云,谁的话都不多,回到中心,又开始了繁忙的业务,下午有几个会议继续开,服务工作不能停下,大凯几个人一直紧盯着,今天,肖丽一直和大凯几个人在盯会议,肖丽一直默默地忙着,偶尔向大凯这边看一眼,因为事儿太多,一直没有机会说话,直到下午有的会议结束,收拾会议室时,肖丽喊住大凯,把他叫到僻静处,说道“大凯,”肖丽犹豫着,如何告诉大凯,思索了一下说“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求你帮助我。”
大凯不解地问“我能帮你做什么啊。”
“我周六就要举行婚礼了,”肖丽下了决心一般“到婚礼的时候,请你一定紧紧地跟着我的父亲,一会儿也不要离开他。”
“为什么?”大凯问道。
“大凯,我也不瞒你了,”肖丽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他患抑郁症好长时间,我怕我爸也会像马总裁那样。。。。。。当然,也许采取别的形式,总之,不看住就很危险。”
“什么”大凯吃惊地看着肖丽,难道,她的父亲也会出那种怪事,要知道,肖丽的父亲是政府里地位很高的官员啊,大凯瞪着双眼,想问,又不知如何说好。
肖丽紧张局促,脸色有些发白,“大凯,我这些日子准备婚礼,怕有时过不来,提前先告诉你,我就放心了,我只请你一定紧跟我父亲,详情有空再说。”
大凯忽然有所悟地问道“肖丽,你怎么想起找我干这件事。”
肖丽想了一下说“有人指点我这样做。”
大凯用手向头上比划了一个公安人员戴帽的形象,又在帽前比划出一个帽徽的样子,肖丽马上看懂,点了头。
“为什么找我啊。”大凯问。
“怕人知道的太多,只让我找你。”
达子和大凯无时不刻悄悄地从各个途径打听消息,每天在笔记本上研究公司动态,其中一个方面,就是研究公司高层或重要人员,哪一位有可能成为‘下一个’,当然这只是他们三人的猜测,而且他们的猜想,一直只是限于公司之内,一个政府的高官,和冠隆集团没有什么直接联系,若说有些关系的话,只能是肖丽,她在冠隆中心工作,肖丽是大学生,学的工商管理,她完全可以在其它方面获得更好的工作,所以到这儿来工作,就是为了追罗伟泽,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仅仅这种关系,无论如何也很难让大凯他们三人想到马总裁那方面去啊。刘队和邰云俩人能够提醒肖丽这样做,就说明他们两口子不光知道他们三个人的分析,而且比他们想的更远更深。
大凯充满同情地看着肖丽说“好吧,到时我一定照办。不过,肖丽,大家都非常好奇,不知你的新郎官是哪一位。”
肖丽平淡地一笑说“到时候就都能看到了,大凯,我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我爱的人,人家不爱我,女孩子大了,总得快些嫁人,尤其,大凯你不知道,我爸和我妈急着要我快些解决终身大事。。。。。”
大凯嘴张了张,他想劝她一句终身大事不是儿戏,再一想都已到了办婚礼的时候了,这样说不是坏人家的好事吗,终于没有说出来。
肖丽没再和大凯说话,她一眼瞥见罗伟泽正在朝这边走,喊住他,“罗主任。”
罗伟泽立即停下脚步问道“小肖,你有什么事。”
肖丽扬起脸,“罗主任,等到婚礼那天,你也到我家去,为我送亲,能答应我吗。”
罗伟泽有些为难地说“咱们这城市的风俗,送亲的都是女眷,你的好姐妹们都应当去,我们这些男同胞不合适啊。”
“我把你当女家的当家哥哥还不行吗,我当新娘前最后就求你这一次,还不行吗?”
罗伟泽盯看肖丽的双眼,她眼中闪动着激动的光,激动中,还有一丝顽皮的意味?罗伟泽感觉,这眼中的光是幸福的,罗伟泽郑重地点了头“肖丽,我答应你,只要你幸福了,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