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绯刃害怕弟弟会着凉,忙推着月见山孝太去浴室洗澡,自己又从他的箱子中翻出换洗衣物,送到了浴室。
将这些事情做好后,她松了一口气,坐在了沙发上。
不二裕太对月见山孝太扔他哥哥的网球拍的事情很不满,仍旧生着气:“绯刃姐姐,你弟弟怎么……”
“裕太!”不二周助忙喊住了他,从桌上拿起一个苹果递给他,笑眼弯弯地说。“吃点水果吧。”
不二周助嘟囔着接过苹果,不再说话了。
绯刃对不二周助笑了笑,笑容中带了一些无奈:“周助,裕太,谢谢你们了。改天,我做一桌大餐请你们。”
不二周助笑眯眯地问:“那我可以点芥末大餐吗?”
绯刃点了点头,轻声道:“当然可以。”
不二周助坐到绯刃身边,对上她略带无奈又忧愁的凤眼,心中一跳,忍不住想要一直看进她的眼里。他忙又低下头,握住她的手,含笑问道:“那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绯刃笑了笑:“我见到过的人,最华丽最有贵族风范的,莫过于迹部了。所以明天,我打算找迹部帮忙。”
“小景?”不二周助略带诧异地看着她,然后又含着笑说道,“嗯,最华丽的是小景。绯刃最好事先和小景联系一下,可能他要带着网球部去特训。”
“好。”
和迹部联系之后,绯刃又接到了长谷川绿希的电话:“绿希?你怎么想到打电话给我了?”
“听说你暑假不回家,所以邀请你到我家来做客。”长谷川绿希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笑意,可是绯刃还是听出了一些不怀好意地味道。
“无事献殷勤,说,打着什么坏主意?”绯刃和长谷川绿希混熟以后,发现她那些优雅高贵什么的统统是浮云!那丫头根本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和幸村精市两个人一唱一和,不知道黑死了多少人。
“哈哈……真是敏感,”长谷川绿希干笑了两声,毫不犹豫地出卖了五十岚圭司,“过几天柔道部训练,原先的经理请假了,所以五十岚教练让我请你过来帮忙。他说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与其让她在家陪着一群臭小子,还不如让她来帮我的忙。’他就是这么说的。”
绯刃听得咬牙切齿:“所以你就乖乖地听他的话了?”
长谷川绿希的声音很可怜:“绯刃,他是我教练啊!要是他一个不爽学我师兄让我绕着操场跑个一百圈的话,我会死的!”
绯刃叹了口气,然后揉了揉额头。真是一群活宝。
“优子在不在家?”
长谷川绿希哀怨地说:“原来你来我这儿还要看优子的面子啊,绯刃,我真是好伤心……”
“闭嘴!”绯刃的额头上忍不住蹦出一个井字,“少废话,不然我明天就把你煮了给幸村吃!”
长谷川绿希在那边嘟囔:“怎么变得那么暴力了?好吧,我告诉你,优子在家。不过白天的时候,她要去剑道馆学习。”
绯刃点了点头:“那就好,绿希,我想带着我弟弟一起过来,可以吗?”
“当然可以,那我就在家等你们了。”
“嗯,好,再见。”
周助,迹部,优子,这三个人的分量应该够了。多了,她怕孝太心里上承受不住。
晚上睡觉之前,绯刃上网查了查卡里的钱。前一个月,她根据对方的要求做了编了两个程式,也有了73w日元的收入。绯刃看着电脑屏幕下定决心,绝对,绝对不要让悲剧再次重现!
第二天吃完早饭后,绯刃和不二周助带着月见山孝太打车去了迹部景吾的家。
迹部景吾的家很大,大到让人匪夷所思的地步。绯刃和不二周助以前曾经到迹部家做客过,所以对着那两扇堪比冰帝学院校门的大门很淡定。但是月见山孝太就张大嘴巴合不拢了。
在他看来,他舅舅家和对面的不二家已经很富裕了,没想到还有人这么有钱,连大门都修得那么豪华气派。不二周助上前按了门铃,不一会儿,就有人来开了门。
来人很恭敬地朝绯刃和不二周助躬了躬身子:“不二少爷,月见山小姐。”
不二周助微笑着说:“松田大叔,您好,我们是来找小景的,昨天和他约好了的。”
“三位请进来吧。”松田点了点头,让开位置,让不二周助他们走了进去。之后,又走来一个穿着正装的中年,领着他们往里面走去。
一进门就是一条水泥大道,水泥大道的两边种着一排不知名的树木,郁郁葱葱地很是让人喜欢。再两边是一片火红的花海。仔细一看,才发现那花海里的花,全部都是红色的玫瑰。
月见山孝太很兴奋,他从小到大,就没有见过那么大的地方。这家主人真是太有钱了,前院就弄得这么美这么大,房子那不是更华丽?
走了没几步,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就慢慢地开到了他们身边。旁边有人迅速上前,为他们打开车门:“少爷小姐,请上车。”
绯刃和不二周助都没有犹豫地上车了,只有月见山孝太拉着姐姐的衣服问道:“姐,为什么还要坐车?”
绯刃笑了笑说:“小景家……嗯,有点大,走的话恐怕有点浪费时间,到时候脚也会疼。”
月见山孝太又趴在窗口,看着窗外的风景时不时地大叫:“姐,好漂亮的喷泉!姐姐,那边还有网球场!哦!好棒!”
前面的司机表情不变,心中却在暗自嘀咕:“哪里来的野小子,一点教养都没有?”
绯刃按住弟弟,严肃道:“坐好!我和你说,小景是一个最华丽不过的人,一切不华丽的行为都会被他讨厌,所以不要大呼小叫,知道吗?”
月见山孝太睁大眼睛看着她,然后点了点头。
车子缓慢行驶了十五分钟后,带着车里的人到了一幢大宅前面。接着,又有人迅速过来,帮他们开了车。那些人的动作迅速而整齐,优雅又有礼,看得月见山孝太又是惊讶又是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