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七的眼中泛起了古怪的笑意:“凤老爷原来知道亲生啊,我还以你不知道什么叫做亲生呢。”他对凤德文没有一丝敬意,直接自称为我。
胡氏的痛哭声让凤德文找到了台阶:“快去请大夫啊!”他看向胡氏:“伤得怎么样?”看那血想来伤得也不轻。
胡氏哭泣着给凤德文看手:“老爷,这个家里还有我们的活路嘛。”赵七伤了她的手,可是她连瞪赵七的一眼的勇气也没有,便把一肚子的恨意加到了红锦姐弟的头上。
她也不仔细想一想,如果不是她要去打浩宇赵七也不会出手:招惹红锦姐弟就是招惹赵七;可惜的是,她不是一个聪明人。
凤德文看到血肉模糊的手就心疼得要了命:“凤红锦!”
容连城轻轻的摇了摇红锦的手,用口型告诉她不要生气:又不是她做错了事情,就算是有人生气也应该是旁人生气才对。
红锦看到了眼中明白过来,听到父亲的怒喝淡淡的回道:“这算什么,我当年被人弄得手比这个可要惨多了,只不过当时没有人给我做主,我也只能咬牙忍了;不要说是叫痛了,就是哭都不敢哭一声儿。六娘,你真是有福的人,看得我眼红不已呢。”
这话真叫气人,胡氏本来痛得就要命了,听到红锦说她是有福人,她想也不想的反讥:“你要这种福气也容易,拿刀子割自己的手就好了。”
凤德文在胡氏开口的时候气得喝红锦道:“闭嘴!”
红锦瞟了他和胡氏一眼,对容连城道:“我累了。”论气人?她上一世可是深受磨练的人,怎么可能会输给这几个古人?不会气死他们,气个半死绝对是小菜一碟。
容连城很配合:“到那边坐一会儿吧;”回头又吩咐茜雪:“拿几个兔子过来给你们姑娘靠着,她跌得不轻身子骨可禁不起折腾。”
这话是说给凤家人听得,让他们都小心些,不要折腾的红锦生了病。
二娘和翠绢都皱了皱眉,只不过众人只看到了二娘皱眉。
茜雪拿兔子过来给红锦靠着,最生气的人莫过于是浩飞了:他拿这些兔子来可不是给凤红锦享受的!可是人家凤红锦硬是享受了,他气得头发晕眼发黑,几乎要吐血倒地——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气人?
凤浩飞忽然发现原来温吞老成的容连城,比凤红锦坏多了,坏得太多太多了。
凤德文和胡氏根本没有听出容连城的话中话,或者说是没有听到耳中去。凤德文很生气,自刚刚他被红锦责问开始,就气得恨不得把把这个女儿打个半死,看她还敢不敢放肆。
不知道天下无不是的父亲吗?忤逆啊!凤德文气得心疼;可是他还真不敢让人把红锦和浩宇绑起来,因为赵七。他看了一眼赵七:“他原就是唐家的人,我们凤家不好留人家这么久的吧?锦儿,你还是让他回唐家吧。”他还是要赶人,不过却说得客气了不少。
红锦靠在软软的兔子上,闲闲的甩着帕子,一副无聊透顶的样子:“让赵七走啊?可是凭什么让他走呢,怎么也要给个说法吧?无缘无故的我可不好赶人的,要知道他对唐二公子来说是亦仆亦友,我们凤家就这么赶人会不会太不给唐二公子面子了?”
凤德文真想一掌甩到女儿脸上去,看她还敢用这种语气说话嘛;不过赵七就在不远的地方,他还是咽下了这口气:“他不是伤了你们六娘嘛!我们凤家是正经人家,养不起这尊大菩萨,还是请他回去伺候唐二公子吧。”
红锦闻言笑了:“父亲这话可真是好说不好听啊,如果被唐家的人听到不知道会不会生气呢——有几个人敢说唐家是不正经的人家呢?我想我们****也没有几个人吧。”
无视凤德文乌黑转青的脸,红锦继续说下去:“说到赵七伤人,这个我们可是要讲道理的;大家都有眼睛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六娘的手受伤只能怪她自己,谁让她把手往人家刀子上送呢?赵七的刀子只是放到了浩宇的脸边,他可没有用刀子去砍六娘的手;如此诬蔑唐二公子的朋友,这样做不太好吧?”
“我知道父亲你不怕唐家,可是做人啊总要讲道理的,对不对?我们是正经人家更要讲道理才对,你说是不是,父亲?六娘的伤可怪不得赵七,我当然不能赶了赵七回去,不然唐二公子问起来,我可不好回话的;总不能说你说得,唐家不是个正经人家,才养赵七这样的人吧?”
红锦左一句讲道理,右一句讲道里,把凤德文听得满肚子气;而且哪个说他不怕大唐家的?那是他们凤家招惹得起的人家嘛。
事情的经过虽然不是像红锦所说,可是也不能说她说错了,的确是六娘自己用手拍到匕首上去的;听到胡氏的哭叫,凤德文更是心烦意乱喝向了胡氏:“叫什么叫,不过是点小伤。”
他的气无处可撒,只能撒到了胡氏的头上。
胡氏听到之后更是委屈:她被人割伤了手,还要被凤德文骂,哪有这样的事情?当下泪水更是像断线的珠子一样:“老爷,你好狠的心!”她实在是太伤心、也太委屈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