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索取而没有回报，属于绝对的不正常。

只有付出而没有获得，任谁都会觉得更加不正常。

一个情商正常的人，一再遭遇到没有理由的获取，给予的对方却是没有提出想要获得什么回报。

那么这个情商正常的人，他的反应不会是欣喜，更加不会觉得是理所当然，相反应该害怕对方一再给予究竟是想要获得什么样的回报。

“想从你这里获得什么？”彦内心是有些发怔，她忍住没有将困惑表现在脸上，笑吟吟地反问：“小孩，你说呢？”

彦知道的事情并不多，她只知道鹤熙对吕小启进行了投资，却也仅仅知道关于基因优化的事情，其余并不知情。

按照彦的理解思维，甚至可以说鹤熙对吕小启都算不上是投资，不过是一种等价的互换，吕小启满足鹤熙的好奇心，鹤熙给予基因液作为回报。

或许人家鹤熙真没有想得太复杂？便是给予吕小启使用凯莎知识宝库的权限，更多只是出于恶作剧的想法？

神圣凯莎知道自己的知识宝库使用权名单吗？毫无疑问必然知道的。她却是没有将鹤熙给予吕小启的权限进行回收，仅是对吕小启的使用权限进行了调整，一些不能给吕小启看的进行限制。

“除了这一百来斤肉……”吕小启一脸的思索，答道：“我真不知道是什么能给你们的。”

“讲法真粗俗。”彦嫌弃地摆了摆右手臂，慵懒地说：“应该说，天使是在投资你的现在，期盼未来你能给予的回报。”

吕小启苦笑说道：“投资未来？是回报率最高的投资了。”

“看，我们并不隐瞒。”彦嘴角勾了勾，微笑说道：“投资未来的神，是每一个文明都会做的事情。烈阳早就在做了，那些所谓上映电影再支付资源的文明也在做。要不然，你们以为宇宙各个文明之间，真的存在什么版权吗？”

弱肉强食！

类似的谈话吕小启与彦已经进行了多次。

彦一再强调一点，天使的正义秩序庇护了相当数量的文明，避免那些文明被其他发现者所消灭。

相当多数的文明并无法给予天使文明什么回报，能做的就是将天使的正义秩序视作本文明的行为守则，往更通俗的方向理解就是，那些文明奉神圣凯莎为自己的主神，遵守她所制定的秩序。

吕小启的理解是，天使传播信仰又收获信仰。他很好奇信仰有什么用，是很玄幻的神秘侧，得到信仰可以增加实力或者什么？还是一种纯粹的理念和文化方面的传播。

“你们在观察他们，对吧？”吕小启是从天使的资料库（凯莎知识宝库）记载那么多文明（种族）的信息得出猜测，说道：“你们观察的文明太多了，很多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被正义秩序所庇护。”

“喲？”彦是真的惊讶了，说道：“没有错，我们的确是在观察他们。我们想知道，正义秩序在没有绝对的实力守护下，会演变成为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