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去见过皇上,”木易擎摸了摸她的头,眼神慈爱如同父亲,“清洢,别太担心,皇上绝对不是不分是非之人,你和渊儿只管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并一直坚持下去,不会有错。”
“哦?”木清洢很意外,“师父的意思是说,父皇并没有为难你?”
“没有,”木易擎并不打算多说,“总之你们不必担心我,我手上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明天就走,你们要处处小心,知道吗?”
“啊,又要走?”木清洢老大不高兴,“我才想着师父能多留两天,陪陪我们,这宫里无聊死了!”
苍澜渊眉头一皱,“怎么会无聊,那你想去哪里?”清洢可是要陪着他在宫里住一辈子的,这才几天,就觉得无聊了,是不是他这个做夫君的太失败了,没有照顾到她的感受?
“丫头,别尽想着闯祸,安分点,”木易擎白了她一眼,“你现在是太子妃,多少双眼睛看着你呢,万一惹出什么事来……”
“我才不在乎,”木清洢一扬头,撇了撇嘴,“我又不是活给他们看,管那么多!”
“你当然可以不在乎,”木易擎又赏她一记白眼,“因为你只是一介女流,不管你惹出什么事,旁人都只会找渊儿算账,有他挡在你前面,你只管闹,把天捅破了都不怕。”
苍澜渊暗暗好笑,担心木清洢自尊受损,赶紧道,“师父,你就别开清洢的玩笑了,她知道轻重,不会乱来的。”
木清洢刚才不是没话说,是没想到木易擎看起来一本正经,一丝不苟,原来也有说起话来夹枪带棒的时候!不就是想提醒她别任意妄为,让澜渊为难吗,至于把她贬的一文不值吗?“师父,你不觉得自己很偏心吗?合着在你眼里,澜渊什么都好,我就什么都不能让你放心?”
木易擎居然毫不否认这一点,“那你倒是说说,你比渊儿强在哪里?”
“师父!”苍澜渊好气又好笑,怎么师父平时那么冷静淡漠的一个人,在清洢面前,就这么幼稚!“你别跟清洢闹了,我会提醒她的,无妨。”再说,即使清洢惹出事来又如何,凭着他的手段,难道还摆不平吗。
“我……”木清洢眼珠滴溜溜乱转,忽然诡异一笑,“我会给澜渊生儿子。”
“……”木易擎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我先走了。”说走就走,嗖一下,从窗户里飞出去,眨眼没了人影。
“哈哈哈……”木清洢笑的前仰后合,都不觉得在长辈面前如此放肆,简直不知好歹!“师父给我吓走了,哈哈哈……”一回头看到苍澜渊炯炯的眼神,她心里“咯噔”一下,笑声骤止,“你、你看什么……”
“当然是因为爱妃跟我心有灵犀,我心里高兴了,”苍澜渊贼笑着搓搓手,一把将亲亲爱妃打横抱起,走向床榻,“既然爱妃如此迫切,想要为我生个儿子,我怎能不越加努力,成全爱妃?”
“不、不是啊,”木清洢“惨叫”,开始挣扎,“我是跟师父开、开玩笑的……”天,这会儿该着她欲哭无泪了,就苍澜渊那个能折腾,她今晚还想安睡吗?
“我不是开玩笑的,”苍澜渊果然很严肃、很认真、很没有下限地开始解木清洢的衣服,动作很快,让人反应不过来,“我们是该生个儿子了,连静妃都有了喜,清洢,我们还等什么?”说罢低头,含住她的薄唇,轻轻吮吸。
“是么……”木清洢在他温柔的攻势下,全身不可抑制地颤抖着,不大会儿就变得酥软,使不出一点力气,只剩难耐的娇喘,哪里还有力气反抗……何况她也没想要反抗,“静妃也有喜了……”看来她的医术越见精湛了,静妃在她调理之下,终于怀上龙胎,还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苍澜渊不满于她这个时候还分心,惩罚似地在她左边锁骨上轻轻一咬,“不准想别人……”
暴君,专制!木清洢瞪他一眼,却因眼中布满氤氲水汽,所以半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多了些欲拒还迎的诱惑,“你……嗯……”
苍澜渊无声一笑,俯身压上她,含住她的柔嫩唇掰。
满胀的幸福感让木清洢不自禁地轻轻娇吟出声,双手攀上他的脖颈,随着他的节奏,渐渐攀上此道高峰……
第二日醒来,天已大亮,木清洢缓缓睁开眼睛,身边人已离开,被窝中尚有余温,她慵懒地翻个身,摸索着苍澜渊的帎头,深深呼吸着只属于他的淡淡荷花香,心情说不出的舒畅。
听到她的声音,知道她已醒来,霍雨彤推门进来,“太子妃,巧荷求见。”
“静妃娘娘的丫头?”木清洢坐起身,腰腿一阵酸软,她脸上一热,暗暗把苍澜渊骂了个体无完肤,昨天晚上他折腾来折腾去,直到她眼泪汪汪地求饶,才恋恋不舍地放过她,简直……禽兽啊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