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又看了不远处的沈清辞一眼，安定下心思。

有霜华道君在，他肯定不会有事。

这个女人死定了！

他冷静下来，语气带着怜悯，“你入魔了，还是自行了断吧，否则霜华道君出手，你可就魂飞魄散了。”

“入魔？我怎么不知道，我是魔？”

“你还不承认，刚刚要不是霜华道君，你不知道会对我做出什么事情来！”

明烈对刚刚的事情还心有余悸，如果不是霜华道君，他说不定就要因此陨落！

“啧。”

千秋的语气嘲讽不已。

这就是人类的嘴脸。

“你不想说些什么吗？”沈清辞终于开口，望着面前的女人。

“说什么，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不是吗？”千秋漫不经心的回答。

人类对她恶意多大，最后都会反馈到自己的身上。

害死他们的，都是自己。

这是她天生的能力。

因此，在人类看来，她生来就是原罪，就算她什么也没做，在他们眼里，都是她的错。

“你不想说吗？”沈清辞没有理会千秋，再一次问道。

千秋瞥了他一眼，“我为什么一定要说？”

沈清辞的语气依旧清浅。

他说：“我想听。”

千秋微眯起眸子，盯着沈清辞的唇瓣，想到了什么。

她的语气懒散道：“哦？你说什么，我没听清，麻烦低下来再说一遍？”

沈清辞垂下了睫毛，掩盖了一双清冷的眸子，眉头微微蹙起，有些不解。

这么近的距离，为什么还听不清？

他犹豫半晌，终究还是非常配合的半俯下身去。

千秋带着笑意，嗓音蛊惑，“再过来一点，嗯，没错，再靠近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