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慕千涵不懂。
“贱货!是不是觉得之前你的申学长不能让你成功地脱离我,所以就决定靠着阮灵然?”
听到牧逸风提到阮灵然和申子礼,慕千涵简直莫名其妙。
原本她还想解释她和申子礼.阮灵然没有任何的关系,却不想接下来的话,让她如临深渊。
“灵薇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贱人!”
听到‘灵薇’两个字,慕千涵不再挣扎了,额头上的毛巾掉了下来,血再次从伤口中渗出来,但她已经不在意。
她接受这他的怒火,他竟然情愿相信阮灵薇,也不相信她?这些她可以不在意,只是一个是她最爱的人,一个是她的闺蜜。这中背叛的感觉,让她犹如万箭穿心一样的疼痛。
她犹如个没有生命的破娃娃,任牧逸风的手勒住她的脖子。
牧逸风喝酒后,反应原本就有些迟钝,特别是慕千涵眼神中的冷漠是更加的刺激了她。
犹记得初见她的时候,她就像带刺的玫瑰,虽然说是凶狠,却是深深地吸引着她。她现在的不挣扎是默认了自己的话吗?
牧逸风握住慕千涵的手掌紧了紧。
慕千涵缓缓地闭上眼睛,也许能死在他的手中,也是一种幸福。
宝宝,我可怜的还没有出世的宝宝。慕千涵的泪水像关不住的水龙头,从眼睛中滚落下来。
似乎是感觉到了慕千涵的眼泪,似乎是感觉到了慕千涵的绝望牧逸风,突然间身子一偏,然后倒在了沙发上。
脖子上的力道松开,慕千涵良久后才睁开眼睛,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倒在身上的牧逸风推开。慕千涵想挣扎地坐起来,最后却被黑暗所吞噬……
剧烈的头疼中,牧逸风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就是慕千涵有些血迹的脸。他惊地坐起身来。
“菡菡……”
慕千涵呻6吟一声,睁开眼睛。看一眼牧逸风,然后重新地闭上眼睛。
全身的细胞都在抗议,她实在是撑不开眼睛。
“菡菡……”牧逸风一脸的着急,可惜慕千菡没有看到。当然在经过昨天的事后,牧逸风的焦急在慕千菡的眼里大概也只是讽刺罢了。
安子助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凌洁的动作,只见她轻手轻脚地清理完慕千菡额头上的血迹,一个口子这才显示出来,有四五寸深,跟茶几的角互相呼应。
凌洁边包扎的同时,抬起头看一眼旁边的安子助。
“这伤口还真的深啊!难怪会发烧。”
安子助眼神落在凌洁的脸上,嘴巴蠕动着,却什么都没有说。
凌洁包扎好慕千菡的额头后,眼神一扫,突然瞥见慕千菡的脖子有些不自然的弯着。她的眼神一凝,小心地放好慕千涵的头,她整个脖子露出来。
猩红的五指印,带着紫青色的淤痕,几乎可以看出这手指的主人用的力气几乎可以把这纤细的脖子给捏断。
不仅凌洁呆滞,就连安子助都傻眼了。
这次凌洁竟然破天荒的,没有说话,默默地把慕千涵脖子遮掩上。床上的女人身体特殊,并不适合用任何的药物。
“小凌医生,你不打算用药吗?”安子助有些奇怪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