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嘉嘉是谁的孩子我并不在乎,我在乎的是............,算了,现在说什么都没意思了。”
曾二峰挂了大峰的电话,然后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耷拉着脑袋蹲在路边的公交站台上。
没一会他站了起来,突然就举起手里的手机狠狠向地上摔下去,黑色的平板手机立刻变的四分五裂的滚落到各处........
这是曾右福淘汰不用的老款手机,他用了两年了,终于现在可以不用了。
公交车来了,曾二峰看不出什么表情的抬腿上了车。
..............晚上九点半,陈松从外面回来时陡然吓了一大跳。
“峰哥?你什么时候来的?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曾二峰抿嘴坐在陈松家门口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在县城除了工地实在没地方可去,但是这个时候回来他真的不想回到冷冷清清的工地去。
“怎么?跟嫂子吵架了?”陈松一边掏出钥匙开门,一边他状似是在开玩笑。
曾二峰扯了扯嘴角也想露出一个笑,但试了两下最终还是失败了。好在陈松知道他这个人,昨天又一起经历了一场生死攸关的车祸,所以也并不在意。
“我......能不能在你这住一晚?明天就回工地。”
陈松曾说过他有洁癖,曾二峰担心自己的突然造访会让他不舒服,因此问出这话时脸色便有些讪讪的不太好意思。
“回什么工地啊,以后我家你想多久就住多久,不用见外。不过来之前你得给我打个电话,省的家里没人你还得坐在门口等。”陈松接过曾二峰的行李包放到客厅的椅子上,然后示意他坐到茶几后的沙发上,接着便从刚刚进门拿着的提兜里掏出两瓶没贴商标的白酒来,“哥,要不要喝点?这酒是季姐她们厂生产的。”
“季姐?”
“嗯,就是昨天帮咱处理车祸的那女的,她有个白酒厂。”
曾二峰当然知道季姐是昨天帮忙处理事故的,但是却不知道她是个开酒厂的女老板。
“你刚刚是去见她了?”
陈松不自在的抬手摸了摸左边脸上的白纱布,想起一个小时前喝的有点高的季姐一个劲的摸着他这半边脸心疼的喊乖乖,摸完这边又摸没伤到的这一半,摸的陈松心里直发毛。后来得亏她女儿给她打电话让她去外婆家,不然今天晚上说不定他又要忍痛失身了。
“度数有点高,但酒绝对是好酒,喝点?”陈松拿酒转移话题继续问二峰。
“行。”曾二峰极少喝酒,但是现在很想喝。
陈松拿了钱跑到楼下很快的整了两荤两素四个凉菜,之后两人面对面坐在茶几旁,把用两个不算小的玻璃杯倒的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