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顾染扯了扯嘴角。

她发现，看到简语柔出糗，她的心情竟然变好了不少。

“是呀。”林宛如窘得不行，刚才她还准备质问南宫陌来着。

一想到她看过的内容，有些莫名的情绪又袭上心头。

顾染和南宫陌上过床！

这比从顾染口中说出的那句“睡过”更让人难以接受。

“误会？”这样的说辞，南宫陌不接受。他看向顾长春，“顾市长，我很明确的要了顾小姐的电话，我相信，我的秘书不可能在这样的问题上犯错。”

他的嗓音低低沉沉的，带着几分莫名的压迫感。

整个客厅的气氛，一时压抑得厉害。

他指明要顾小姐的电话，但是林氏的员工却给了简语柔的号码，这足以说明，在林氏的员工心中，简语柔已经是作为顾家继承人的存在。

如果顾长春和林宛如并没有生出这样的心思，那他这话可就有些诛心了。

顾长春心情复杂极了……

他完全听懂了南宫陌的话。

只是，侵淫官场多年，练就了他喜形不于色的本事，在旁人看来，他的表情和方才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皱着眉，抿着唇，严肃又不失威严。

“柔柔常年在林氏上班，又是我家的养女，员工会弄错也难怪。”顿了顿，顾长春又道，“但，顾家的小姐，永远只有一个。”

这话，是说给南宫陌听的，更是说给林宛如和简语柔听的。

对于林宛如赶顾染出去这件事情，顾长春心里是气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