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一一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她只觉得很难过，很憋屈。

她不爱他，甚至连喜欢都谈不上。

可他注定让要成为她心底特殊的存在，不管她愿不愿意，这个男人都会成清晰地存在于她的记忆里，无法抹去。

“谁是你第一个男人？”

本来接受了西方教育的雷御风，根本就不在意什么第一次。

可是慕一一跟他的相处方式，却让他忽然对谁占有了她的第一次感到了莫大的兴趣。

慕一一别过头去，不想回答。

她也不知道四年前，在意大利的那个男人是谁。

这也是她极其抗拒去那个国家的原因，去了，就会想起四年前的撕心裂肺和无可奈何。

“是不是韩振宇？”

她怔了怔，闷声回答，“不是。”

“哭够了？跟我在一起你就那么痛苦吗？”

那张布满了泪痕的脸，狠狠地揪起了他的心，让他的内心充满了莫名的烦躁。

慕一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内心的失落用什么都无法安慰了。

……

翌日清晨。

“小姐，起床了！”

慕一一躺在床-上，耳边传来未夕温柔悦耳的声音。紧接着，就是窗帘拉开的声音。

她挣扎着动了动酸软得厉害的身子，扭头看着窗户的方向。

强烈的光线刺激得她闭上了眼睛，好一会，才慢慢的适应重新睁开。

“几点了？”慕一一哑声问，感觉喉咙又干又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