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办呢？R国的军火交易，必须拥有他们国防部的RI认证。这个认证三年一换，那就是靳泽明拿来遏制军火大鳄的紧箍咒。而且……他早就对我们不满了，因为他不想R国的经济对乔伊斯集团依赖过大。树大招风……”

“姑父，他手里有乔伊斯集团做生意……”

“嘘！”

索纳特。乔伊斯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不让她说下去。

“芸芸，这世上的生意，尤其是军火，没有干干净净的。现在X国混乱了，正是R国增加国防预算的好机会。而且，X国黑市上也有我们的涉足……没有一个军火商希望看到长久的和平……”

老人阴冷的笑了，什么对他来说都不重要，在他眼里只有生意，只有利益。

“我脑子很乱，现在对这些一点不感兴趣。”

“对，你的敌人向来只有靳泽明身边的女人。”老人有些不屑，“说到这些，我倒是挺佩服那个寡妇。居然可以毫不费力气就一脚把你给踹了……牺牲一个还未出世的孩子，值了。”

说起这件事，方芸芸心里更是气愤，“那不是我做的。”

“她要说你做的，那肯定就是你做的。谁能想到一个女人会牺牲还未出世的孩子？谁能想到……”

“他知道不是我，姑父，这是我最难以忍受的。他居然知道了不是我做的，还要跟我离婚。他居然知道了那是个狠心的女人，还要给她名分。牺牲肚子里面的孩子，那个女人真的是疯了。”

“你说什么？”老人怔了怔。

方芸芸掩面低泣，“靳泽明根本就知道是白薇薇故意的，他不去责罚她的阴毒，却来跟我谈离婚。真的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