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由乃反应快,突破了护士的防卫,扑倒病床前啪的给了熊大胆一耳光,“(—皿—)熊大胆!清醒点!你不能再睡了!”
熊大胆捂着被打的脸,泪眼汪汪望着由乃,“脾气这么泼辣,你是由乃?”
奈麻跟着挤过去,“QAQ熊大胆!”
熊大胆睁大眼,很是惊喜,“奈麻!”
佞修赶紧排队形,“(—3—)/熊大胆!”
一生放荡不羁爱萝莉不爱御姐的熊大胆说,“你谁啊?”
由乃、奈麻:“!!!”熊大胆你这么不会看眼色要被修哥记恨的!
“佞氏推拿,专治不孕不育老年痴和痔疮,放着让我来!”
“修哥冷静点!!”
“修哥??!!!”熊大胆的脑细胞都活络过来了,修哥可不就是那个冰天雪地也光着膀子赤着双脚的那个丐帮纯爷们吗?怎么变成一个大妹纸了!熊大胆盯着佞修胸口简直要把一双眼睛瞪出来了,“修哥,你的腹肌呢?”
“腹肌已灭,胸肌倒是壮硕了。”佞修不以为然的拍了拍自己胸口。
门口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熊大胆今天能醒过来简直是奇迹。回过神的医生打了几通电话,安排着熊大胆去做各项检查。熊大胆拒绝了,要求出院,医生怎么肯放他走,奇迹的植物人醒来消息放出去,既能给医院添色还能给他的职业生涯增加不少光彩,就算要走也得跟他这个主治医生合影了再走。
混迹各阶级多年,这位地中海的中年医生简直是在胡搅蛮缠。熊大胆刚醒过来见到小伙伴们有很多话想说,没工夫搭理医生的难缠。
“医生你别说了,我躺了大半年了想出去透透气你还押着人不放,我来的究竟是医院啊还是监狱啊。就算是监狱,每天也给段时间在室外活动。”熊大胆不耐烦地让医生不要浪费口水了,奈麻就带着由乃去替他办理出院手续,佞修留在病房保证熊大胆的安全,免得他被医院扣下。
这年头心肠黑的道德败坏的事情太多了,不得不防。
办好出院手续,一行四人离开了医院。
熊大胆坐的轮椅。
毕竟躺了大半年了,身上肌肉萎缩,行动都不方便。
“康复训练有得熬了。”由乃坐在出租车副驾驶坐上回头说。
“用修哥的佞氏推拿捏一捏,应该好得快。”奈麻细细思索可能性,“话说修哥你用巴掌打醒熊大胆是出于什么原理?”
“可不就是自带人设吗。”佞修哥两好的揽着熊大胆的肩膀,爽朗笑道,“回去我给你捏捏,保证你气脉畅通,筋骨舒坦,精神抖擞。”
熊大胆一脸血,“男男授受不亲,你别靠着我,别以为你变成妹纸的样子我就不知道你的本性了。”
佞修光明正大伸手拍了拍熊大胆胸口两块肉,对他笑得灿烂明媚,算是把他调戏了,熊大胆却是没胆子拍回去的。总之以熊大胆的身体健康为重,她们决定去熊大胆家混掉暑假。
小区的保安见变成植物人的熊大胆回来了,都从值班室里出来,笑容满面过来跟他说话。熊大胆人很和气,又仗义,是球迷,跟保安队长很有共同话题。
这一次车祸加住院,熊大胆的门卡丢了,保安队长去值班室找备用的,结果没能找到,年近40的东北汉子脸色就不好了。户主的备用钥匙放在值班室的柜子里,柜子的钥匙只有几个保安能碰到,现在备用钥匙没了,没有遗失的可能只能是有其他人拿走了。
保安队长跟轮椅上的熊大胆说这件事的时候,佞修默默地从人群里退了出去,很快到了熊大胆家门外,她按了门铃,里面没动静,敲门里面也没动静。于是去敲隔壁住户的门,隔壁住的是一个很有书卷气的老太太,老太太头发花白人很和气,对佞修问的几个问题热心回答了。
“隔壁住的是个男人,大概二十七八的模样吧,皮肤有点黑,人瘦瘦的。”老太太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镜,“我没看见过他的亲戚朋友来过,他一直一个人住了半年了。”
礼貌地跟老太太道了谢后,佞修回到那扇应该没人住的公寓门前,再次敲门,“里面的人听着,我是户主的债主,现在要拿房子抵债,你再不开门我要泼红油漆了。”
“……”老太太大囧,这姑娘长得正派怎么是混黑社会的,还要泼红油漆啊。老太太颤颤巍巍开口,“大姑娘,泼油漆的时候可不能泼到我这屋门口。”
等了一会,佞修能听到里面有动静,但就是不来开门,她和气地回答老太太,“放心吧,今天我没带油漆,我准备拆门板进去了。”
“拆门板啊,得多大动静?我年纪大了不喜欢吵闹,你可别半夜来拆门。”
“好的,如果没有必要我也不想打扰你的生活,我现在就把门拆了,您回家吧。”佞修对老太太爽朗地笑了笑,转头就不爱护人民私有财产霸道又无礼地踹开了那扇门。踹门的技术她练习得非常娴熟了,门板带着门框脱离墙面倒下来,水泥灰尘跟着掉了一地。
老太太张大了嘴,强行按下喉咙里的惊呼,心急火燎关好自家门,拨通了小区保安室的电话,“6幢701快来人,这里有个像城管的女人踢掉门闯进去了,似乎是来要债的不知道会不会砍掉住户的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