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若拉，你很好。你是个好女孩。”

贺东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口滞闷，盯着她红晕的脸，轻声的开口回应。

“骗子……”

女人嘴角咧了咧，像是哭又像是在闹。

“你骗人…我不好，所以你才讨厌我……”

“你那么喜欢她，才不会觉得我好……”

她闭着眼睛，自言自语的呢喃，神志不清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贺东青双手撑在她身侧，可以清楚的分辨出她话里的“她”和“他”都是谁……

一抹不知名的苦涩从心口划过去。

她是好女孩，谦卑有礼貌，知进退，不争也不吵……

贺家最需要这样的女人。

可贺东平就是不知道好好珍惜……

“骗子…我才不是个好人…”

“爷爷不喜欢她，我好高兴…这样就没有人跟我争了……”

“她毁容了，我也好高兴…没有以前漂亮了，你就不会喜欢她了……”

齐若拉拽着他的手臂，左摇右晃。

嘴里呢喃出来的，都是压在心底许久的话。

“可她都毁容了，你还是那么在乎她…我什么都不是…在家里都被佣人笑话……”

“你告诉我……”

“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不好……”

“我保证…保证会改的……”

齐若拉越说越多。

好像有液体从她闭上的眼睛里面流出来。

“你没有哪里不好，若拉，你是最好的。”

听她一句句的低声轻诉，贺东青心口像是被刀尖划过，难受的要命。

她这么好，为什么不能得到幸福？

“最好？”

女人闭着眼睛，嘴角扯了扯。

“那你都不要我…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