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朝鸿对于外面的风言风语,自是早早的收到消息,他正和闻大夫人商量着处置方法。金风岩听他的话,却嘲讽的一笑说:“那么一个少语的小女子,无端端被人扣上‘不孝’的帽子,你们府里对那放言出去的人,要如何的处置?”闻朝青震惊的瞧着金风岩,说:“春意几时不孝了?外面是如何说她的?是府里那一房人放出的风声?”闻朝青自是知道金风岩不是那种无的放矢的人,他一定寻到了缘头,才会主动寻闻朝鸿问事情。
闻朝鸿瞧一眼脸色发白的闻朝青,冲着金风岩点点头说:“流言止于智者,春意年纪也不少了,过两年要论亲事了,正好试一下外面人的眼色。至于你说的放出风声的人,我的态度是由着她们去,跳上跳下也跳不了几天,只不过骗骗无知的人。我母亲是通情达理之人,她绝对不会亲口说出这种毁自家孙女名声的话。春意有这样关心她的舅舅,是她的幸事。这样的事,很快就被新的事情影响到。”
闻朝鸿神色肯定,闻朝青渐渐的安心下来,他相信兄长的话,毕竟闻春意有这种名声,有心人一定会怀疑到闻老夫人的不慈。金风岩听出闻朝鸿顺其自然的作法,他有些愤然的说:“闻大人,你们太过纵容那对母女行事了。”闻朝鸿瞧着他轻摇头说:“大男人,不着眼在小处。何况一个将要定亲的小女子,由着她这般任性妄为的行事,你怎么会认为是我们府里长辈纵容她呢?这种处罚,近期内看不到效果。但是将来,你一定能明见那后果。”
金风岩轻轻叹息一声,想一想赞同闻朝鸿的话,他开口说:“听说六房的大小姐已经定下亲事,不知攀附了那个高门?”闻朝鸿轻轻提了一个名字,金风岩哑然之后大笑起来拍手说:“闻大人,果然高见,是小子太沉不住气了。”闻朝鸿瞧着他轻摇头说:“这门亲事,我们大房是不认同,只不过六房夫妻自已乐意,我们只能默认下来。毕竟兄弟各自有家有业,我们大房不能干涉太多。”
闻朝青一脸诧异的提出来:“大哥,十四这门亲事极其不妥,那位小爷可是有名的风流纨绔子弟,年纪轻轻,房里女子就不少,坊间知交红颜更加不少。六弟妹如何会为十四选择这样的一门亲事?她常年不在安城,可她娘家人在安城啊。”闻朝鸿嘲弄的一笑说:“你大嫂自是跟老六家的转着弯提点过,结果被人误会用心不良。误以为你大嫂是想为十六谋划了那门亲事。我跟老六去信过,这亲事还是说定了下来,听说连成亲日子都订下来了。”
金风岩对闻朝城没有什么好感,他在闻府见过他几次,虽然那时他年纪很轻,还是能瞧明白闻朝城瞧他的眼神。明明同样是庶子出身,那人偏偏要事事标榜出他不同出来。金风岩的心气平和下来,沉了心思跟闻朝鸿好好请教一番。闻朝鸿觉得金风岩算是重情,自然乐意于指点一番,暗示了一些情况。闻朝青心里存了事情,听着他们两人的问答,心里也安静下来了。闻朝鸿说得好,慧眼识珍珠,不识闻春意好的人,那样的人,自是要远着一些的人家。
金风岩夫妻走后,闻春意已知了外面流言蜚语的大概,她脸上没有一丝的愁容,反而安慰起闻朝青和金氏起来:“爹,娘,闻府交往人家这么多,这些年来,我是什么样性子的人,也隐瞒不了常来往的夫人们。至于在祖父祖母边上孝顺,我相比是不如兄弟姐妹一些,但是我绝对与‘不孝’挂不上边,毕竟祖父祖母都是慈爱之人。六婶和十四有心要抹黑我,由着去吧,反正十四订了亲,要嫁人的人。
这个时期,我们府里可不能出声,毁了她这一门亲事。大伯大伯母都是智慧之人,一定是商量过,才会觉得顺其自然是最好的做法。”闻洁意这一年里,就要嫁人,要祸害到别人家去了,她可不会出面挡住,恨不得她事事如意,早早嫁了才好。想来,闻府长辈都是这种心思,才会由着外面人评说几句闻春意的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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