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看则罢,一看正如老妪所见所闻,不免又是一阵稀嘘。
“结果查出原凶了么?”黄庆宇一时竟然把精神都集中在阿雅的叙述上了,却忘了为阿雅继续加开水。
“你也得让我喝点水再讲吧,不过幸亏听了你的安排,要是在路上讲出这些故事来不吓死也要渴得半死了、、、、、、好了,再讲下面的故事啦。”秦雅一连喝了好几杯温对的开水,又讲了下文。
接下来,校方报警处理。
经警初步核实,此沉尸乃一女性尸体,因捆系着尸身的是草绳,时长有七八天之久而烂断,背石落下而漂现在水面。
随着警方追查的深入,该女子曾被谣传到外地打工去了,身份已逐步确认,系于情杀。凶手最大嫌疑是女子老公的表弟,早已潜踪。女子的老公和几岁大的儿子在巨大的悲痛中为其安葬,以图其安魂故里。
而该女子的老公在她入土六年后,也因生产事故命丧黄泉,村人为其夫妇合建了一处墓,只留下了孤儿由村里干部托付叔伯照管。
“真是悲痛的故事,而与你阿雅又有什么相关联的故事会呢?”黄庆宇不明白阿雅为表明怎样的态度,而说出这么多。
“是呀,一场残忍的情杀里的故事现场,竟然是我舅舅家不远的村民小组附近,尤其是那故事里故去的男主人的容貌,恰恰与我上次交往的男友十分相似。”阿雅在用一种忧伤的神情表述她与此事的关联。
“仅此而已吗?”
“你也让我歇息一下嗓子啊,我看你像个孩子一样喜欢听故事吧。”
“我来为你洗些葡萄,你就边吃边讲啊。”
“这还差不多呢,”秦雅用手指抓了几只刚洗过的葡萄放进嘴里,接着说道,“还真的很新鲜的葡萄,那么我就接着讲啦、、、、、、最可恨的是我上次到男友的北方老家一看,他家门前竟然也有同样面积大小的水塘,也有一位色迷迷的表弟紧盯着她看,令她心生顿窦疑惑,世间怎有如此相似又巧合的事物呢。”
“你这么说来,你俩不也快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吗?”黄庆宇不解阿雅的稍显草率的做法。
“是的,后来我转念一想,我舅舅门口那家人和那个水塘是给了我很大的震憾,左思右想还是决定与那男友分开算了,我可不想让那些个阴影笼罩着我一生的婚姻生活,说起那事,任何兴事都提不起来。”秦雅确实并不是单纯只为了讲故事,只不过故事里的内容与她息息相关,也有很多心悸难安的原因,是希望庆宇不要介怀她和前男友的故事,其中也有直接回避男友单身表弟如饥似渴勾引的眼神。
“我就是想不通,你们这一代小姑娘们偏偏爱和外域的男孩子谈恋爱结婚,却很少愿意回去眷顾一下本地方的男孩。幸好你回头还不算晚,你到我这里应该算是爱情终点站吧?”黄庆宇也对眼前的美女没有十足的把握,只能尽他自己最大的心力而为了。
“现在不就是流传与远疆人结合,下一代子女都很健壮聪明吗,有的是外地的发展机遇好,也有的纯粹是看上了车子和房子。你说这话时,有没有想过自己要是一个女孩子,面对这样问题时会怎样选呢?”阿雅又反问了庆宇,想看看答案是否会是同样的结果。
“我要是女人的身份,一定会留守在家乡的,老家的有足够的森林氧吧,足够的生态有机菜,只要贴心于心上人不就行了么?”黄庆宇不加思索的答道。
“说到底你还是很传统的男人,今晚我睡在这里就放心多了,快去烧些热水来,也好让我休息得早点呀。”阿雅在当着庆宇的面说出不想回宿舍的,倒是把庆宇搞得很二的感觉。
“阿雅你想好啦,今夜回不回宿舍还是留在这里,在我烧开两瓶热水后,你就直接告诉我好了。”黄庆宇把面盆内剩下的葡萄都放在阿雅的面前,他自己一颗都没舍得吃。
秦雅坐在丝织藤椅上,一边品尝着葡萄,一边用眼扫视这里的一切物品。
看到庆宇租住的屋子里一切都摆放得井然有序,就连垃圾袋也是分颜色分大小叠放,还用放一块小木块在上面压着。
秦雅想看看今晚能歇息的床铺是咋样的,于是又有一探究竟的想法,径直走上了木质扶梯上了二楼的房间。
拧开门钥一看,嗬!
一屋子墨香。
墙壁上挂满了墨宝诗体,字画只有少幅,多为精彩的七律诗文和散文诗,内容也是为讴歌爱情方面的。
秦雅再走近床边一看,一下子惊呆了。哪来的这么多书啊,庆宇的床上摆满了各类书藉,能睡下的位子也只有一个人位置;床下却是一箱子庆宇放置的闲杂工具。在阿雅看来,黄庆宇的业余生活还是蛮丰富的,这些居室文化也有着各式各样的文字解释。
这时楼下传来黄庆宇叫喊声:“阿雅,下来洗脸啦。”
秦雅应声走下梯道。
“黄师傅,你的床铺上都堆满了书,你晚上是不是像裹粽子一样睡觉啊?早知道你这里是这种状况,我还不如回宿舍去睡呢。”阿雅故意使坏的问道,其实心里对惜恋的阿宇有种难以割舍的情结了。
“阿雅,你先洗好脸再说吧。我还有一张单人床,待会我来把床铺好了,你自己任意选择啦。我每天也就只睡个三四个小时而已,每晚都是抱书而眠,不瞒你说,像我这样喜欢看书的单身汉有时在梦到美女时,流出来的口涎水有时反而会把半本书儿浸湿的。”黄庆宇有别于多数老乡经常围赌在桌子边,他是很上进的一个年轻人,以上几句话就是向阿雅表明他爱好有别于他人。
“晚上,我要是睡下面,你不会有什么小动作吧?”阿雅深情地望了庆宇一眼,她是很希望彼此两人能睡在一起,又怕庆宇说她不够矜持。
“哪会啊,你等会儿就在那张大床上睡吧,我马上去把书刊整理到床下来的,好让你能在床上有足够的活动范围。我不会有不正当的行为对你的,除非你是自愿提出那个条件来,哈哈,你懂的!”黄庆宇真是个谦谦君子的范儿,书生气过重了吧,不知道他这样会不会又从另一个层面伤害了阿雅主动留宿的本意。
“主意是好,却不是我所想到的结果呀。”阿雅的一声微叹。
“怎么了,你。。。。。。”庆宇真有的蒙了。
要知后面会发生怎样的情景,且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