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刚才有点言过了,我是误会了你的意思,不清楚你问了我这么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徐洋良此时不知是装的还是感动了,竟然滴下了几滴泪儿,颤音说道,“庆仔,其实你说的问题我也争取过,我到老得不能动的时候,是很想有个亲生骨肉在身边照顾我呀。毕竟是我做了他人家孩子的养母,未知的情况肯定是有的。至于请律师的问题我倒是想过,最后决定放弃了,因为我现在的老公是十分的喜好那点东西,我怕自己给亲生女儿带来不应有的困扰;至于女儿们对我好不好都无所谓,我只要为她们将来的安全考虑周到一点就行了吧。”
“那就随你怎么想的就怎么做吧,你自己安排一下饮食了,我还有点事就先告辞了,丁安山你就自个和他联系说清楚了吧。”黄庆宇一看手机上的钟点已过了午餐的点了,自己又对寰嫂的坚持离婚相当不满,也没有心情继续聊下去了。
“庆仔,你与阿寰谈得怎样了啊?依我看,你俩不太合适呀,倒是刚才与你交谈的姑娘与你很投机的,你干脆找她去谈算了呀。”徐洋良似乎在刚进来的时候也是有所发现的,她的一句话就打到黄庆宇正回避的点上。
“你还是把你自己的事情先给处理好了再说吧,我真的是有急事要安排,要是丁安山不愿与你回去的话,你就让他再打电话给我吧。”黄庆宇也是深恨自己的烦恼,没有把握好哪个才是自己的最爱。
黄庆宇心中暗想:今天没有为寰嫂请到饭店去吃饭,应该不会影响到后期与陈寰旗的交往吧?如果请她吃饭的过程中被老乡撞见,会不会又要生出事端,让丁安山又拿我当靶子攻击呢,哎,还是推脱掉请客事宜是上策呀。要么去菜市场买些蔬菜和鱼肉蛋类的食物回去加工,得了,就在晚上打电话让山良两人同时都来,聚一聚尝一下家乡口味的,也实惠呀。想一想啦,就这样才算是都顾及到了。
黄庆宇刚走到卖海鲜的铺位前,想买点小龙虾回去做碗鲜味汤,他的身后有人大声喊:“庆宇,你想买龙虾啊,那个东西可贵了,你今晚是不是准备请客呢?”问话的不是旁人,就是黄庆宇的邻居丁安山,他也是在买点散装黄酒和青菜、土豆、豆芽等一些廉价的蔬菜打发着艰苦的日子。
而丁安山令老乡们最头痛的特点就是看着熟悉的老乡在菜场买好菜之时,他就一直瞄影子跟在老乡后面去蹭饭吃,你讨吃就将就点吃呀,可是到了他快要酒足饭饱之际,他又借着酒精的燃烧劲儿要和施舍的老乡比划拳脚、扳手腕、踢腿封喉等即兴动作,你要是不和他比划比划,他就会大声的来斥责你种种不是,真是无事找事的那种人。他也因此类行为遭到外乡人多次毒打,几天之后又是依性行事,真可谓是狗改不了吃屎的天性。
“丁老大,你的老婆来找过你没有呀?”黄庆宇生怕在这午后时间就要跟来,哪也不知道一餐饭要吃到几点才行,于是直接把丁老大引向他必须去做的事,并且是不可推延的事让丁老大去纠结一番,好临时甩掉这个尾巴。
“哎呀,你小子也学会蒙人了呀。我那个老婆见不见的已经无所谓的事情了,你是在哪里看见她人的呀?”丁安山看黄庆宇的脸色是没带一丝苟笑,心里估计也盘算了一下,这个假妹婿一向是很少听到他有假话来蒙人的印象,于是自己也在将信将疑的状态才问道。
“适才在那人民公园的门口看见她的,好像是进旅店投住了呢,要么晚上去我的出租屋,你俩晚餐由我招待好了。”黄庆宇也不想透露过多的底细给丁安山,让令他不再凭空猜测过多繁缛细节的事情,他也深信徐洋良不会全盘皆讲给丁安山听的。
“你小子可不能害你大哥跑白趟哟,那一带的旅馆应该不多,是不是什么招待所啊?”丁安山明明知道只有一个招待所的,分明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一个人,喜欢和别人白唠的一种人。
“丁大哥,你去了就明白了,用不着我在这里跟你辩论了,你要是唬我没去的话,下次你就甭去找我帮你的忙了。另外今晚的聚餐也要取消了。”看来黄庆宇是有点动气了,毕竟他自己是个很惜言的人,也喜欢与同类型的人交往,平生最恨的与一个常说一堆废话后还要争死理的人了。
“那好吧,为了今晚的晚餐去见见她了。”真是的,丁安山好像没有了几年前处处为了他老婆护短的行为了,两人走到十几年后的今天不知是什么原因给支撑起来的,又是什么直接的原因即将使他们作鸟雀散了。
丁安山的身上呈现出来的是高大魁梧,容貌也算是俊朗,在妇女群的眼底下也有较好的印象评比度;由于后期打工的过程,他们夫妇的眼里出现了不同的目标,很难组合性的分析周边的事物,夫妻关系濒临崩盘的危局情形。
而安山不惜个人的声誉去讨乞的形式与周围的人接触,无非是为了省下自己的劳薪,每个月都定期的往家里寄钱,好让自己的女儿和家人都不会过得凄苦,只有温馨的场面;虽然落得了骂名一片,但是从他个人的观念里去理解,他又成了对家庭有高度责任感的人,因此他个体的小快乐,是旁人无法去体会去或者说是有勇气去尝试一番的。
然而最令黄庆宇担心的却是晚上有没有交集发生,因为听阿如讲过她最近当班时间就是在晚上,她会不会碰见徐洋良,从而导致新的状况发生?也许有任何阻止行为的发生都是无济于事吧,何况几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明确,如果有任何有明显的干预,无形中又给自己造成新的心理负担。
然而事实的发展就是那样的不偏不倚,一切的不利都因女人想探知到对方深藏的信息而使仅存的秘密消失,当然这一切的事实的形成都还是后话。
黄庆宇匆匆的用过午餐后,就到自己承接的某处工地看了看,以确定下一步施工计划,材料预算等等细节需要做认真的准备。为了答应给寰旗大哥大嫂做顿简宴,没有延长工作时间,就回到出租屋着手菜肴和晚饭的打理。
黄庆宇将在加烧最后一碗汤羹的阶段,就打电话给了丁安山,要他务必带着老婆一起前来就餐。
这时候已是工厂下班的高峰期,电话又不能催得太急。
幸好没等过十几分钟,他们俩人终于露面了。
“庆仔,你不要这么客气呀,搞得我和他都有些许愧疚,我与他在外那么久也没有经济能力租得起这样大的房子吖!”徐洋良为答谢有免费的晚餐可吃,故意奉承起黄庆宇来了。
“哎呀,能在异乡请到你们二位,也是三生有幸啦。”黄庆宇怕论起字眼来,会使气氛冷场,也是不适时宜。
“好呀,你还会做海鲜汤呀,想不到你小子在外学了不少厨艺哇。”徐洋良正想拿勺子去试尝,一把让丁安山给抓住了,并抛出了鄙夷的神色。
“想吃就坐下来吃呗,就是不知道适不适合你俩的口味,希望你俩的关系像这些鲜汤一样还能彼此包容相互理解双方的需要,这是我请客的目的所在。”黄庆宇希望为聚请树上关键的宗旨,如果山良两人关系能修复,其实是可以为自己和寰旗的关系带来转机。
“丁大哥,你听到了没有,庆仔要是一个娶了老婆后,将是多么会体贴女人心的人啦。你就是一天拿拳头施威,你要是有那么一点温贴之情的话,哪有咱俩白白送钱上法院的呀。”徐洋良向丁安山施压道。
“说些什么呀,请你吃饭,你又话多,把饭儿吃完了再说就会掉肉吗?”丁安山真是躁烈的性格难以修正,明明他自己寄希望于通过小黄的安排能修复婚姻的裂口,却本性难移。
究竟黄庆宇为山良的婚姻关系的修复有没有起到好的作用,还是分道扬镳,敬请观看下一章节详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