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庆宇起身为阿汐斟满了一杯酒,自己的杯子里也加足了酒液,端起酒杯向阿汐作了一个抱拳说道:“汐兄分析得极对,我或许就是过于自卑,许多心里的道白无法出口,我以后要把自己提升一点,否则心动的女友都会与我失之交臂。汐兄的名句精言我会铭记在心的,来,咱俩一干为净吧。”庆宇与阿汐两人举杯一饮而尽。
正所谓久逢知己千杯少,更何况已有十年未见的老同学,除了喝酒,还有很多有趣的话题要聊,不免要多说两句。
时钟指针指到夜里十点的时候,阿汐的女友阿如在一旁催促道:“快让你的老同学回去休息了吧,他明天还要上班呢,也该留些话下次再说啦。”
“也是的,一顿饭时间不足以诉尽衷肠,老弟可还要赏脸光顾这里呀。”阿汐似乎还有许多未尽兴的样子,还是那种少有的醉酒当歌的状态。
“与你老兄谈话聊天就是长见识,增加不少的共鸣度。下次我来邀请你们俩去我哪里吧,虽然没有你俩做的饭菜好吃,也许还能算是凑合着吃吧。再见!”黄庆宇虽说酒没有阿汐喝的多,但是走路还是有些飘然的感觉,这或许是庆宇首次体会到身心无沉重了,他在极力用牙齿压住舌尖,好像唯独这样可控制定力不稳,坚持着回到自己的住所。
三月春光无限好,虫鸣蝶舞新枝俏;悠然浮载两轮金,黯然失足迟蹉情;光影征兆前显见,何故知音早隐踪;谁人不识端午恶,夜席放语乃遗歌;醉骑前夕替饮愿,三时之后进五院;社患无迹断药求,乡友鼎持七日忧;月后化作炉中焰,只留孀妻赠别言。。。。。。
远在异乡,有个老同学常在一起聚聚聊天,那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然而有一天发生的一件拍照的事,令黄庆宇深感震惊。
那是有史以来第二个千禧之龙年,黄庆宇为了汇整一下五年来在乐员装修过的佳作,向老乡大姐借来一架彩照相机来作全程纪录;另一方面借此相集用来作装修资料向客户推销式样。
恰恰在施工过一房主家门口,碰巧看见在临隔壁施工的阿汐,又有五日未见的阿汐拉着庆宇想在一起拍照作友情的拍拖见证。
为了满足阿汐的愿望,黄庆宇花了二十张胶片来进行拍摄,其中还有另两名老乡参与在内,各种合照的都齐了。每人都期待着早些拿到自己的相片,于是对黄庆宇答谢比平时要少了一些,寥寥数语后就说了再见。
等过了有三天后,黄庆宇去照相洗印店去取相片时,有了很惊讶的发现,凡是和阿汐合影的全是爆光了的,胶片上什么东西也没有发现,更不必说是阿汐一个人独照了,而其它交叉拍照的相片相底都是很清晰,就单单是阿汐的没有一丝影迹。
真所谓活见鬼,那是无法当面向阿汐本人去解释清楚的,黄庆宇只是告诉他自己取出胶卷肯定出了差错。其实拍照时是交替进行的,要是爆光的话,几乎一张相片都不会有的事。
随后的两天,黄庆宇听到另外一个老乡讲,阿汐把那家油漆活做完就结帐回家一趟了,是因为阿如为他怀孕已有两月多了,他是回家与他的父母商量把仅有的三间瓦屋给分开来,因为兄弟四个,还有两弟还在上初中。只因阿汐的父母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没有答应他,结果那次兄嫂父母和他吵了两三天,没有商量出好结果后他又担心在外的阿如再次回到乐员。
有一次在路上黄庆宇看到阿汐也骑着自行车在迎面而来,因为见面刚打过招呼,在阿汐重新踏上车座时,发现阿汐用脚踏了好几圈车飞,车轮才开始转动起来。黄庆宇因为相片的事心里无法释怀,赶紧跑过来一把拉住阿汐的车把,说道:“老兄,你的车飞不行了,应该到修理铺去安装一个新的车飞,否则这样骑车很危险呀。”
“没事的,我的车技好着呢,要有那闲钱还不如去买一点黄酒来犒赏一下自己的嘴巴呢。谢谢你的关心了,再见,我还有急事呢。”阿汐说完又照旧多踏了几圈才合上位,离开了说话的黄庆宇。
那些年,外地民工为了图省钱,而又急要单车的情形下,都去买一些十几元一辆的破旧单车;有的是房东的破车不要了,就随便送给了外乡人,但是这点车管所是疏于治理的,或者是根本敷衍了事收些临时自行车牌钱,就不在过问了,也没有相应的报废回炉机制。
旁话也是事实的依据,因为阿汐没有在意黄庆宇的衷衷告诫,加上那段时间与家人闹出的不愉快,常常是借酒浇愁,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令人纠结。阿如又是在怀孕期间,脾气也是在不经意间发作,越闹越糟。有两个与关系甚好的为了出于改良一下汐英之间的不和的气氛,动员他俩重迁到与老乡集中一点的地方。两日后,阿汐果然作出了行动,搬到有三户老乡在周边的一处住民房里。
而对阿汐与阿如的新迁,有个老乡听见了本地居民一些窃窃的笑声和议论声,多少有点轻蔑的意味。所以阿如听到老乡的讨论后,心里堵增了许多害怕,当阿汐上工不在家时,她都是在女老乡的陪伴下谈话混时间。阿如每次向阿汐提起重搬出租屋时,都遭到无鬼神学说的阿汐的反对。
直到他自己有天傍晚一人先送蔬菜回屋,恍惚间听到楼顶有女人低泣的抽搐声,他是将信将疑打开手电筒一照,也没发现出什么值得怀疑的物件。
而阿汐更不敢将自己听到的声音告知女友阿如,怕她在怀孕期间受到不应有的刺激,但是决定搬出这间房子的主意还是确定下来了。
阿汐又要去阿如常去的老乡租房处,去把她给接回来,好好的将决定搬走前的恶劣心迹给封杀掉,遂而一路哼着小曲儿走来了。
“如呀,我决定听从你的命令,明天先把出租屋给找好,明晚就去新居点吃饭了,免得你整天觉得这里很害怕的。”阿汐已经很少这样坦率地向他的未婚妻子说过话了。
“明天就搬恐怕不行吧,明天是端午节,你那堂哥可是让我们过去吃晚饭呢,还是改天吧,阿汐快点做饭啦,肚子很饿了呀。”阿如哪里知道阿汐在傍晚的时候受到了莫名的惊吓,不过此刻看到阿汐脸上的表情很难堪,又不敢多说几句。
“那就明天先找好,后天搬走吧。免得夜长梦多生事端。”由于阿汐已对此间屋子也产生了莫名的恐惧,要不是阿如到老乡那里睡觉不太方便,以他自己的个性老早的就跑溜了。
匆匆地做好晚餐,又匆匆的食用之后,阿汐连碗筷都没洗,就打来洗脸水为阿如服务,他想以自己极大的耐性为心中的骄傲女神做好一切力所能及的事情,以显示自己超强的雄性之美,给予阿如最温暖的感觉。
一夜无惊,安然入梦。
次日上午,阿汐打了电话给别的老乡,告诉那人他自己今天休息,理由是重找安心的出租房。
阿汐为了找到适应她老婆适应怀孕期间居住的带有卫生间洗衣池的房子把那一带都给问遍了,最后还是以高出此前的房子五十元的价格还在老乡不远的附近地段。而在谈好新房子价格前,阿汐也把最近的在那间屋子的所见所闻都跟新房东讲了。
“我要不是看你对老婆是真心实意的好,我是不会讲出实情的。你跟你老婆先前的租房子在两年前发生过两死一伤的命案,而拿你俩租金的不是真正的房东,而是很有嫌疑却没被告破的房东叔父。此人在那条道上混的,本地人都不敢去招惹他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话,那间房子的屋顶大木柜板上还有未清洗干净的较干的血迹呢。”新房东也是在诚恳的诉说前期的过往,以阿汐的估计虚假的成份不算太多。
若知今夜会发生什么突变,且看下一章节。